一日让
嬷嬷我给捧红了,牡丹这花魁的位子还坐得住吗?所以,牡丹巴不得她赶快逃走啰!"
牡丹虽然心有不甘,但是她年华已去,风光的日子不再,若不听话一,将来的日子恐怕会不好过。
"王公子,刚刚是牡丹有私心,所以骗了你,请王公子见谅。"牡丹虽然这幺替老鸨圆谎,但还是不足以说服客
人。
"总不能只听妳们的片面之词吧!"王公子转向花月桃,低声间:"敢问姑娘叫什幺名字?"
她也学他压低声音,"我叫花月桃,爹爹都叫我小月月。"
虽然她刻意压低声音回答,但还是被一旁的丫鬟听见了,立刻将讯息传递给老鸨。
"嬷嬷,妳说这姑娘是『桃花乡』里的姑娘,那幺请问嬷嬷,这姑娘叫什幺名字?"他直觉老鸨在说谎。
老鸨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不答反问:"不知王公子清不清楚我们这儿的姑娘以什幺命名?"算这丫头倒霉,好死不死的和他们桃花乡这幺对盘。
"我当然知道,妳这儿的姑娘全都是以花命名。"
"那就对了,既然以花命名,这丫头也不例外。"老鸨这会儿根本不急着说出花月桃的名字,反正她是跑不掉了。
以花命名?月桃?王公子思索了会儿。
是了,月桃花也算花名的一种。
王公子爱莫能助的看着花月桃。
"姑娘,抱歉了,我无能为力。"
"公子,我真的不是她们这里的人……"她欲哭无泪的解释。
"妳还想给我玩花样!"老鸨怕夜长梦多,立即命保镖将花月桃抓起来。
"把她带到后院去,跟买进来的那些丫头一起送去给季葛雷。"
*****
听见外头乱烘烘的,季葛雷就知道老鸨又买进了一些小丫头,而他又得开始工作了。
季葛雷迈着沉稳的步伐,走到后院,每个姑娘见着了他,纷纷瞠大眼珠子
他并不惊讶,他非常清楚自己面如冠玉,长得玉树临风,也因为他的仪表不凡,才够格吃这一行饭。
虽然他知道被买到这儿的姑娘都有一肚子的苦水,但是谁没有故事?难道他就愿意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工作?
既然大家都是身不由己,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可怜这些姑娘!
说起来,这些姑娘还真应该感谢他的用心。
一般的青楼、妓院总是把未经人事的处子当成货品一样展示,然后招来一大堆王孙公子、富商巨贾开价竞标,再送给那些粗鲁的男人开苞,把她们的初夜弄得痛得死去活来、伤痕累累。
但是在桃花乡就不一样了。
嬷嬷会将买来的处子送到他的院落,让他以男人的眼光挑选,选定了之后,由他来为这些处子做『职前教育』。
他的工作羡煞许多男人,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,每当他为一个处子开苞,他就觉得自己又造孽了,但为了口饭吃,他也不得不为之。
虽然姑娘们不是心甘情愿来这里,但是她们都很温驯的低头站着,唯有一个姑娘被两名保镖架着。
他好奇的走过去。
"放开她。"
"可是……"保镖迟疑着。
由于季葛雷的眼光其准无比,只要是他选中的姑娘,都能为桃花乡赚进大把大把的银子,因此老鸨都将他的话奉为圣旨,而桃花乡里也没有人敢得罪他。
"嬷嬷要我们牢牢的抓着她,不能让她跑了。"
"哦?"季葛雷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。
才看那幺一眼,季葛雷便惊为天人。
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天仙美色!
她面容妹丽、气质优雅,全身散发出一股灵气,让人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美。
花月桃被迫看着眼前这名器宇轩昂、卓尔不群的男子,心头一惊,不知道他为何用那种可怕的眼光看她。
她整张脸在瞬间灼烧起来,身子隐隐颤抖。
"她叫什幺名字?"季葛雷问架着她的保镖。
"花月桃。"保镖必恭必敬的回答。
月桃?怎幺和桃花乡姑娘的花名如此相称?
"妳是被买来这儿的吗?"不管是家贫或父母生病,每个姑娘来这里的共通就是换取银两。
"不是……我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……他们硬说我是这里的姑娘……"花月桃因为害怕而口齿不清、语无伦次。
"求求你放我走。"看见保镖们对他如此恭敬,想必他的权力不小,也许他可以帮助她逃走。
"放妳走?"季葛雷大笑着,"等过几天,妳就会求我让妳留下来了。"
他的工作就是引诱这些无知的姑娘慢慢陷进情欲中而不自知,等到姑娘们爱上欲火焚身的滋味时,就得开始为桃花乡卖命。
没有一个女人经过他的调教之后会想离开,她也不会例外。
"过几天如果妳还想走再说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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