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现在跟他进展到什么地步了?」严凯庭摸摸下巴,「晚上不回家,关系应该很亲密了。那他现在应该是对你言听计从吧?」
「我跟他……」
「叫他放聪明,把皮肤科的患者统统转到我这里来,整形给他去做就好。」
「爸……」
「别告诉我他一都不听你的话,或是你跟他之间只有单纯的爱恋!」
严凯庭凌厉一瞪眼,严湖想说的话全都缩回了喉咙底。
「你以为你跟敌人谈恋爱,我会默默的祝福吗?如果你私通敌人结果却对我的事业一帮助也没有,你就别想再跟他在一起!」
严湖张着嘴,水眸溢满请求。
「你不会想背叛我吧?」
严湖连忙摇头。
「你不会想看你父亲辛苦建立的诊所就这样毁在他们父子手上吧?」严凯庭逼近一步,气势压得严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「你要想想,你害死了你妈之后,我是怎样忍住悲伤,将你养到这么大!你的母亲……」他咬牙,「可是我最爱的女人,却是死在你手上!」
父亲的厉声指控软了严湖的膝盖。
她软倒在地板上,美眸盛满了悲伤。
是她害死了父亲最爱的母亲,她已罪无可逭,怎么还可以做出背叛父亲的事来?
「爸,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我会想办法挽救诊所的生意……」
严凯庭这才满意的头。
他蹲下身拍拍女儿的肩膀,「你妈若知道她拼了命生出来的女儿这么孝顺,她在天之灵也会深感安慰的。」
严凯庭起身,瞥了一眼垂头丧气的严湖,嘴角微弯一抹得意的笑,这才走向浴室梳洗。
要怎么救诊所?严湖其实无计可施。难道她真的只能去求卫柏方手下留情,留一条生路给严家的诊所吗?
这……叫她怎么开口?
灰尘蒙蔽的台北天空,今晚神奇的出现了数颗星子,在黑色天鹅绒上闪动如钻石般的璀璨光芒。
难得的晴朗星空,卫柏方与严湖搬了躺椅与餐桌,带着两人合力制作的优格三明治、饼干与果汁,共享星光灿烂。
宽大的躺椅足可容纳他们两人,可他们不是并肩躺着,而是严湖坐在平躺着的卫柏方身上。
卫柏方上身衣着整齐,下半身的长裤则已褪到大腿处。
着连身洋装的严湖裙摆拉到腿根,纤薄的小裤在膝盖悬晃,在米白布料的裙子底下,她的女性幽柔正含着他的强硬,剧烈的起落。
木制的躺椅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,应和着两人熊熊燃烧的情欲。
「柏方……我这样可以吗?」严湖拿捏不准自己的表现,只是一迳的让他的昂扬一次次抵入她的花壶深处,摩擦她的敏感,带给她几乎崩溃的快感。
「很好……」卫柏方扣着她腰的手逐渐往上,一一解开洋装的扣子。「就这样……继续……」
她的花穴紧实又滑腻,带给他的快意难以言喻。
他呼喘着,激动的长指终于解开最后一颗扣子。
他毫不留情的将洋装往两边扯落,一都不在乎是否会将洋装扯坏了。
洋装被褪到腰际,白色蕾丝xiōng罩所包裹的丰润椒rǔ随着她的起落,剧烈的弹跳着。
一波波的晃动魅惑了卫柏方的心智,他不假思索地挺起身,以同样粗鲁的蛮劲解开细致的内衣,两手各攫住一边,以指腹与掌心体验她的柔细,以灵活的舌尖感触rǔ蕾颤动的生命。
「啊啊……柏方……」
他加诸于她身上的爱抚强化了快感,难忍的指尖在他的后背划出她专属的痕迹。
「啊……不行了……我……快到了……」迅速累积的快感、逐渐远去的意识,提示她即将面临的极致喜乐。
「我们一起……」
怱地,花穴内一阵强烈的紧缩,热烫的春水大量淋洒而出,绷紧了卫柏方的赤铁。
他怀中的宝贝已步向高氵朝,他也就不客气的放纵奔腾的情欲种子,尽情洒落在柔软的花床之上……
体热互相交融的两人紧紧的拥抱着,等待着高氵朝余韵退去。
严湖靠在他的肩头,喘着气,脑子里想着今早父亲的要求。
她要怎么告诉柏方她父亲的想法,又不至于惹他生气?
她苦思了一天,仍是毫无头绪。
卫柏方拉开黏着他的娇躯,笑问:「累不累?」
一触及他柔情似水的目光,严湖立刻将烦人的问题抛诸脑后,漾起一抹甜笑。「还好。」
「饿不饿?」卫柏方拿起一块甜饼。
严湖摸了摸肚子,「有一。」
卫柏方将长方形甜饼的一端放入她口中,「我们来比赛谁吃得比较快。」
严湖还未来得及吸收消化他的提议,卫柏方已经喊了开始。
他大嘴一张,就咬了一大口,接着以蚕食的方式,快速的往她的方向咬来。
「啊……等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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